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“喜不喜欢是他的事，叫不叫是我的事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笑得一副“不怀好意”的样子，“沈越川，我能不能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啊？”

沈越川试图挽回颓势：“别闹了，我送你回去，我们就当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
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：“我怕你立场不坚定。”

萧芸芸被看得满脸不解：“表姐，你们……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对上穆司爵的目光，浑身一冷。

“林知夏！”沈越川遽然打断林知夏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坚硬的冰，“我警告过你，不要轻举妄动，不要试图伤害芸芸。”

他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因为这样就能解释通一切。

沈越川挂了电话，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似笑而非的弧度，冷哼了一声，“你和简安腻歪的时候，比我肉麻多了，五十步何必笑一百步？”

“……”

勉强睁开眼睛，果然不见沈越川。
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，萧芸芸是故意的。

她动人的桃花眸里一片清澈，像别有深意的暗示着什么，又好像很单纯。

“具体怎么回事，叔叔，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现在，芸芸可能有危险，我需要知道车祸后，你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情，才能保护芸芸。”

回了办公室，萧芸芸总算从同事口中知道，她在网络上已经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。